村川也不像是一个黑帮大佬,更像是一个孩子,一行人来到了海滩小屋之后,原本生活的压力瞬间得到了释放,他们可以跟孩子一样的玩耍,跟孩子一样的做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,这并非是他们童心未泯,而是因为其余的生活中充斥着的是紧张的情绪,充斥着的是暴力的基因,只有这个时候,没有任何的约束,他们可以玩任何自己想玩的事情,这是一种放松。初到新西兰时,周海莉发现当地没有舞蹈机构招收中国舞教师,学习中国舞的人也寥寥无几。无奈之下,她只能暂时放下自己的舞蹈事业。“2007年底,我刚到新西兰。当时,我不认识当地华侨华人。直到我在奥克兰的华人志愿者组织从事翻译工作,结识了很多华人社团成员,才有机会创办自己的舞蹈工作室。”